連署訴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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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援以巴地區和平組織,回應國際公民社會呼喚,站在人民立場,台海兩岸四地華人發表聯合聲明: 1.抗議任何恐怖手段濫殺無辜,這包括以平民為目標的火箭炮及以反恐之名進行國家恐怖主義; 2.抗議以色列以自衛之名全面入侵巴勒斯坦領土加薩地帶 ( 加薩走廊 ); 3.抗議以色列封鎖加沙引發人道大災難; 4.抗議美國向以色列提供大殺傷力武噐並支持國家恐怖主義; 5.抗議以色列使用國際法禁用的恐怖武器白磷彈。 由於以色列的大規模及兇猛襲擊,造成加沙人道形勢極度緊張,形同屠殺,鑑於這是一場不對等戰爭,我們有必要首先對強的一方有以下要求: 1. 強烈要求以軍立刻停火; 2. 要求以軍無條件立刻撒出加薩地區; 3. 要求聯合國安理會等列強成員介入,訂定方案和進程表,和平解決問題; 4. 要求聯合國派出維和部隊和人道團體進入加沙展開,救援工作; 5. 如以色列拒絕停火則要求抵制以色列貨品。 |
發起單位:張翠容、丘延亮 |
連署網址:
http://campaign.tw-npo.org/200901623010100/index.php?serial=2009016230101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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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主背景補充:
國家恐怖主義VS恐怖主義
當哈佛大學宣布《文明的衝突》作者亨廷頓(Sammuel Huntington)病逝之際,以色列正以六十年來最血腥手段狂轟猛炸巴勒斯坦自治區加沙地帶 (加薩走廊 ),導致數千人死傷,美英率先支持以色列行動,整個世界就這樣眼巴巴看著屠殺上演。
以色列除攻擊哈馬斯政府機關和其武裝據點外,不少小孩、婦女、老年人、青少年、以及其他無辜的老百姓,都成為受害者,這種把平民也一併視作襲擊對象,用國家機器進行大規模殺戮的行為,有批評者指這種嚴重違反國際法的行為是國家恐怖主義。
不過,以色列對這次襲擊巴人行動也有解說,他們指加沙的巴人激進組織先以火箭砲攻擊以色列邊境,因此,他們要用百噸導彈和六十架戰機自衛、報復。
自衛與報復便成為美國主流媒體報道以色列襲擊行動的主調,加沙地帶則早已被描繪成恐怖組織的基地,加沙居民全都是潛在的恐怖分子,是他們挑起衝突的事端。
那麼,今次以色列要下重藥又是怎樣的一回事呢?
其實,以巴之間的衝突,已類似雞與雞蛋的問題,特別是加沙地帶,一直是巴人激進組織哈馬斯總部的所在地,而哈馬斯雖於零六年大選勝出成為合法的民主政府,但局勢更趨緊張。
以色列與哈馬斯互不承認,勢成水火,而加沙一直是衝突的前沿之地,當哈馬斯在零七年全面接管加沙後,兩者衝突無日無之。
哈馬斯指責以色列雖拆卸在加沙的猶太殖民區(屯墾區),卻仍封鎖和襲擊加沙土地,以色列則指哈馬斯不斷向以色列南部發射火箭炮和輸出「人肉炸彈」,二零零八年年初以色列再度制裁加沙,切斷對加沙的燃料供應通道,令加沙居民在黑暗中還要面對食品和藥品短缺的人道危機。
雙方終在二零零八年六月透過埃及斡旋,達成六個月的停火協議,協議中哈馬斯要停止所有對抗以色列的暴力行為,而以色列亦要結束間歇性空襲和解除封鎖加沙,恢復開放邊境口岸和日常供應。
過去六個月停火期間,可以說是對雙方的考驗,雙方的確在初期暫停採取暴力手段,但哈馬斯指以色列仍然對加沙進行局部性封鎖,以色列則指哈馬斯繼續走私武
器,全面解除封鎖乃不切實際,在相互指責對方違反協議下暴力再現。在十二月十九日停火協議結束之際,哈馬斯向以色列發射火箭砲,以報復以國沒有遵守協議,
雙方再展開新一輪的戰爭,最大的受害者是一百五十萬的加沙居民。
近來聯合國巴勒斯坦難民工作署行動總監John Ging表示:「停火協議並沒有令到加沙居民得到什麼好處,他們的尊嚴生活依然受到剝奪,事實上,在這段期間我們對加沙的物資供應亦頗受限制,我們甚至缺乏糧食,處境十分困難。」
有人道工作者形容,停火時雖然較少聽到隆隆的轟炸聲,但加沙居民卻在沉默中慢慢死去,封鎖進一步使學童缺乏書本和紙筆,無法學習,身心受到摧殘。
這讓人想到一九九一年第一次波斯灣戰爭結束後,美國隨即制裁伊拉克,直至零三年再度入侵該國為止,在十二年期間,超過五十萬人直接或間接受害於制裁行動,
全世界也一樣眼巴巴看著伊拉克人慢慢死去,國際上沒有發出過嚴厲的抗議聲音,原因是,伊拉克早被美國定性為「邪惡軸心」。
美國國務卿賴斯對這次以色列軍事行動便這樣說:「哈瑪斯一再向以色列發射火箭砲和迫擊砲,要為新一輪暴力負上責任。」
可是,與以色列傷亡數字相比,加沙的死傷可謂相當嚴重。報道稱,哈瑪斯自稱為報復而發射的火箭砲,射程在不到五+公里之內。因此,外界形容這是一場不對等
的戰爭,相對於哈瑪斯火箭砲所造成的零星傷亡,以色列今次空襲已可共摧毀數百個目標,並調動坦克和地面部隊,這種大規模襲擊行動顯示了是一次花了長時間作
出的精心部署。
事實上,有分析家早預計出以色列今次血洗加沙的軍事舉動,由於二零零九年以色列議會選舉,各派必將以強硬姿態來爭奪選票,更何況將會出選的以色列女外長列
夫尼和國防部長巴拉克正面對反對派領袖內塔尼亞胡的強大壓力,重挫哈馬斯政權很可能就成為以色列國內不同政治勢力較勁的籌碼。
加沙真是一塊受詛咒之地,筆者在過去數年本曾多次出入加沙採訪,發覺入境限制一年比一年苛刻,記者必須持有以色列新聞局發出的記者證方可進入,救援組織也
只能有限度地在該地進行救援工作,至於和平組織人士,一概不能前往,原因是他們被以色列政府視為同情恐怖分子的組織,其中以「國際團結運動」最為敏感。
筆者在加沙期間親身體驗這個大監獄的滋味,海、陸、空一切受封鎖,由於加沙與約旦河西岸巴人自治地區之間有以色列領土分割,兩地隔絕,加沙南部通往埃及邊境又自九十年代中開始長期關閉,令加沙毫無經濟發展的可能,一半人口靠國際救援度日。
狹長的加沙地帶是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地方,零五年以色列撤走猶太殖民區之前,殖民區便佔去了加沙超過四分之一的土地,令當時一百二十多萬巴人居民擠迫在餘下的百分之七十土地上,加沙總面積為三百六十平方公里。
在沒有出路的大監獄裏,加沙居民變得貧窮、絕望、暴躁,容易滋生激進思想,哈馬斯也因此在該地起家。當筆者身在加沙,發覺哈馬斯已構成加沙居民生活一部
分,從哈馬斯醫院、哈馬斯大學、到哈馬斯社區中心,居民在困苦生活上依賴哈馬斯的程度,可想而知,在他們眼中,哈馬斯是民族鬥士。
可以預見,只要加沙越受封鎖,經濟越變萎縮,人民越無路可退,哈馬斯地位便越更穩固,究竟是誰造就恐怖主義?
當二零零八年七月候任美國總統奧巴馬訪問以色列時表示,要是有人發射火箭砲攻擊他女兒睡覺的地方,他會全力阻止,他認為以色列該這麼做。可是,當筆者寄居
於加沙一民宿的第一晚,睡得正濃時即受到以色列一枚導彈轟醒,那種驚恐不足為外人道。當地有小孩告訴筆者,他們每晚都恐怕一睡便不能再醒來,他們討厭頭上
的戰機聲,但他們卻逃生無門,而以色列人則有行動自由,可選擇搬離他們認為危險之地。
奧巴馬競選時強調他會依靠外交手段解決國際紛爭,人們寄望他推動中東和平,但若了解奧巴馬的外交團隊,或許再不感樂觀。
奧巴馬的副手是長期大力支持以色列的拜登,他的幕僚長是與以色列有密切關係的伊曼紐爾,希拉里自當上參議員後,在以巴問題上轉向親以強硬立場。至於奧巴馬
本人,他除了認為耶路撒冷是以色列不可分割的地方外,他並說:「很難和不是代表國家、不承認你的生存權、常用恐怖行動做為武器的團體談判。」
熟悉以巴問題的專家對以巴和平前景不寄厚望,正如以色列在空襲過後表示,他們的目的是要把加沙炸回到一九四八年之前的荒涼境況。既然如此,國際社會應如何
回應這一場國家恐怖主義?諷刺的是,在掌握話語權的優勢下,國家恐怖主義卻往往包裝成為反恐行動,製造更多不公不義,從而誘發更多的暴力,連聯合國也無能
為力,這才正是這個世界迫切關注的現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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